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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全文完结
 “要是你不嫌二姑眼儿埋汰的话,那你二姑的眼儿吧。”二姑犹豫了几秒钟后,竟然说出惊人的话。

 我本来的意思就是想要二姑的眼儿,没想到根本没用我的导,二姑却主动奉献了。但我又想到,二姑能自己想到这一层,那她的眼儿一定是有经验的,但谁会这么有福气,过她的眼儿呢?如果仅仅通过三姑说过的关于二姑的事情,那一定是二姑的大儿子我的大表弟东山了。那么,儿子是什么时候开始妈妈的眼的呢?

 我心里光寻思了,竟然忘了回答二姑。二姑又问:“你要是不喜欢眼,那还是吧。”

 “不…不…我很喜欢眼儿,而且我一定要二姑你的眼儿,尝尝二姑眼儿的滋味如何。”我回过神,赶忙说明我的想法。

 二姑听了,咯咯的笑,就像刚下完蛋跳出窝的老母。“没想到贵宾你也喜欢不走正道儿,今天二姑豁出去了,让你个够。”

 二姑挪动‮体身‬,竟然给我摆了一个超级的姿势——‮腿双‬大开的跪着,股尽量高翘着,没有用手支撑上身,而是用一个肩膀和半边脸贴在炕上,她的双手,把两瓣有点松懈的股蛋子‮劲使‬的掰开,裂开了一道树叶状的口子,上面的眼儿,也被拉扯成横宽的椭圆形。

 那眼儿黑乎乎的,只有中间的颜色明一点儿。我不用再多看第二眼,就知道这个眼儿久经沙场。

 二姑向后斜视着我,说道:“来吧,贵宾,让二姑用眼儿足你。”

 二姑就是,比三姑、翠花她们多了。我也不客气了,跪到二姑身后,掐着我的二十五厘米的大巴,将巴头顶在二姑的眼儿上。

 “我要往里了。”我提醒二姑,同时巴头已经开始突破,勇闯二姑最后一个眼儿的防线。有点儿干涩,但并未形成太大的阻碍,因为我的巴‮硬坚‬如铁。在二姑的嚎叫声中,我的巴一下子就进去有三分之一的长度,我知道我的巴不论对于哪个女人来说,都有点太大了,所以我暂停深入,给二姑一个息适应的时间。

 “我的妈呀,眼儿被了十多年了,从来没这么过啊,会不会裂开啊。”

 看来二姑是有点儿估计不足,此时倒是有点儿担心了。

 眼儿比就是紧,虽然没有里滑溜,但包裹的感觉绝对够劲儿。我很享受这种感觉,就是此时二姑的眼儿真的撑得裂开了,我也不会拔出来,于是我安慰二姑说:“眼儿有很大的弹的,它会自动适应,不会裂的。”

 不等二姑再要说什么,我将股一,大巴又进去一大截。二姑不由自主的向前,似乎是要逃避,但股被我的双手固定住。我开始送,眼睛盯着自己的大巴进出二姑的眼儿。二姑眼儿四周的褶皱被完全撑开,皮肤都显得透明,随着我的送,那圈透明的皮儿就跟着一下翻出来,一下陷进去。

 二姑嘴巴大张,像是不能气一样,那啊啊的叫唤声,完全和我的频率协调一致。我的频率加快了,大巴已经全部进入了二姑的‮体身‬,巴头火燎燎的,我无比‮奋兴‬。

 二姑真的很厉害,虽然一直嚎叫着,但却没有像我三姑眼儿时那样求饶,她坚强的忍受着——挨过的就是不一样。

 直肠不会像道一样分泌大量,但也是润滑腻的,不然人就不能大便了。我的大巴经过一段时间的直肠润滑,表面也已经乎乎的,我的不再费力。二姑叫唤的声音也降低了几度,她的艰难期已经过去。

 但二姑其实已经是失神状态了,这次是没有高的失神,我本想再次暂停,等她清醒了再,但我担心把二姑给怕了,所以我趁着这种状态,没命的又狠了几分钟,将进二姑的‮体身‬。

 大概是我一边送一边的缘故,巴拔出时,很多从一时不能合拢的门淌了出来。我用手将两瓣股往一起推,那门才闭合,但还是不能完全恢复原状。

 我一股坐下,后真的感到疲倦。但二姑却是可怜又可笑,她竟然还是摆着挨的姿势,就那么一直撅着。

 我轻轻的拍打二姑的股,说:“二姑,我都了,怎么还撅着?”

 二姑无力的向侧面栽倒,嘴里似有似无的嘟囔着“什么时候完的,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和二姑的第一次,二姑就被我彻底的懵了。享受到二姑的‮体身‬,是我真正的有主观意愿、有预谋的伦行为。我想,我是真正的爱上伦行为了。

 但是,要是我的父亲知道了这些事情,他会作何感想呢?

 寒料峭,黄昏时分,又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我的带着春天的狂躁的望一时熄灭了,我望着阴沉沉的天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

 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很茫然,很纷

 “贵宾,一会儿都透了,怎么还不回屋!”是二姑的声音,声音里充慈祥。

 “哦…我这就回。”我有点麻木,从头到脚,我的应声只是本能的从口中发出。我转身往屋子里走,脚步从来没有过的沉重,我的脑海里闪过村里那头蒙眼拉磨的驴子。

 ‮夜一‬,我都没有很好的入睡,时睡时醒,恍恍惚惚,好多从前从不曾想过的事情,拥挤着,没有逻辑的,占据我的思绪。我有点分不清我到底是醒着的,还是梦着的,这夜,我艰难的熬过。

 天刚亮,三叔来到二姑家。他没有等我穿好衣服,就直接进了屋。

 “贵宾,你爸来信了。”

 “三叔,什么情况,我爸怎么说?”这么早过来通知我,还是三叔亲自来,肯定不会是好消息。我的头疼得厉害,我用拳头‮劲使‬的敲了几下。

 “你爸说,结果出来了,五年。你爸还说,这是最好结果了,你要愿意蹲就回去投案,要是不愿意,得尽快转移地方,‮安公‬首先会从亲朋好友处抓捕你。”

 “死,我也不会回去,让他们抓吧。”没有了自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只有亡命天涯了。这个结果,我还是有心理准备的,只是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心里悲哀至极。

 “那就赶快收拾收拾吧,你爸还说,他不会再来电话了,让你也不要联系他,不要联系任何人,也不要联系我们。你爸是担心‮安公‬暗中布控,通过我们找到你。”

 “这些我都知道。”

 “你看…才来住一天就…唉…”二姑抓着我的手,浓浓的亲情从手心传到我的心里。这一刻我感到,二姑就是一个慈祥的长辈,那眼神里,有的只是亲人的关切。而昨的神态,似乎就不曾出现在那张脸上。

 “没事儿,暂时避避,风头过去就好了。”与其说是在安慰二姑,不如说是在安慰我自己。

 “你这孩子,以后做啥事可得注意点儿,人还是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好。”二姑一把将我抱住。

 “知道了,二姑。”丝丝的温暖在我的全身蔓延。

 “那快走吧,还得到你三姑家收拾东西呢。”二姑松开我,给我整理着我没有穿整齐的衬衣,就像在送即将远行的儿子。

 三姑和三姑父也早已经知道了信儿,在我匆忙的返回时,三姑早就把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她俩还有惠芝亚芝都等在家里,我想惠芝一定是三姑特意通知的。

 三姑和三姑父只简单的说了一些安慰的话,然后就出了屋子,只把惠芝留在了屋里。我明白,他们是要给我和惠芝单独告别的机会。

 惠芝扑到我的怀里,将我紧紧的抱住,没有大声的哭泣,眼泪却是哗哗的淌着。惠芝一直都很娇羞矜持,她从来都是等待着我的亲近,而此时,是一种生离死别的心情,让她变得不顾一切。

 “贵宾哥…贵宾哥…”惠芝一遍一遍的叫着,那声音拧着一股劲儿,就像是在抗衡我的命运。

 “惠芝,别哭,就当我出趟远门儿,早晚会回来的。”我知道,对于惠芝,不仅仅是亲情的别离,而更多是爱情的。我吻着她的小脸儿,将咸涩的泪水进口中。

 “还哭,我把你的眼泪已经都收藏到心里了,我会时时记得你的。”

 “我不哭了…我不哭了…贵宾哥还是快点儿走吧。”惠芝意识到时间对我的重要,儿女情长可能会带来可怕的后果,她终于放开了我。

 我还想和惠芝说点什么,希望能留给她一个美好的期盼,虽然,也许仅仅是个期盼。但外面传来三姑喊我的声音。

 “贵宾啊,你三叔找的送你的车已经来了。”

 “听到了。”我回答着,再次把惠芝紧紧抱住,长久的吻住她。我只能给惠芝留下这一吻了,其它的,都将随我而逝。

 三姑一直都没有说太多的话,也没有像二姑那样抱我。直到我要上车的时候,三姑才突然说:“带上亚芝吧!”

 我大感意外,但我也一下子明白了三姑的心意——怪不得她把亚芝也留在家里等着送我,虽然我不清楚三姑这样做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情感,但我真的很感动,她默默的告诉了我,有些事情,她也记得。

 我的脑袋里忽的闪过翠花,但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只能一闪而过。

 “三姑,这怎么行,我现在的处境你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知道,才让你带上她,你一个大男人,没个女人在身边照料生活怎么行!”

 “但亚芝她…”我的目光转向一直站在三姑身后的亚芝,亚芝低下了头。

 “亚芝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

 车子,是三叔特意从乡里借来的北京吉普,很适合在乡村的土路行驶。车子开动了,颠簸着,土岭村离我越来越远,三姑、惠芝、二姑还有翠花也离我越来越远了,而亚芝,坐在我的身边。

 坐在车里,我呆滞的目光漫无目标地望着车窗外,望着远方。我似乎看到在我目光的尽头处,在芸芸众生的嘈杂的世界,有一片斑驳陆离的海市蜃楼,有一处光彩夺目的人间天堂,那天堂里的灯光格外明亮,明亮得如同一片火焰。继而,那灯光果然变成了火焰,越烧越旺,映红了半面天空。

 在这个春天的早晨,雨突然停了,少见的,天空出现了火烧云。

 我没有扭头去看亚芝,但我的手慢慢的伸过去,抓住了她的手,然后紧紧的、紧紧的握住。

 我的目光依然呆滞,但没有人注意到,我莫名其妙的笑了。

 拥有了自由,还有什么不能够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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