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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孙太初老先生
 你四叔我问。

 马思哲点头这个努贵是我四叔的旧,如果我四叔也发现了瓦云寨的情况很有可能就把尸体一并带走了。

 那现在关键就是你四叔现在在哪了,甚至阿夯和里吉偶读可能在你四叔那。

 马思哲手要是这样的话就太好了。

 我问阿拉对了,阿拉。你和一万是怎么从薛景求身边逃开的我记得当时他也上来了。

 阿拉回忆了一下道薛景求上岸以后发现你们俩不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你们俩身上,我和一万去哪做什么他自然顾不上。

 那我四叔呢他是和薛景求一起走的吗

 我和一万离开的时候他们俩在一起。

 难道说马四野现在还跟薛景求在一起哎我突然想起来个事。我说。

 什么事

 你记得当时我们俩刚被捆到工厂的时候吗那时候眼睛蒙着,我听见薛景求好像对另一个人说了一句话,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四叔

 马思哲‮头摇‬你没听他当时那语气吗,简直奴到一定境界了。而且你忘了他走之前说了什么

 你们俩在这等着,你四叔马上就来。这么说来还不是马四野,那会是谁呢

 接下来我们又走了几户民居,所见都是一样。死者无一例外的都被割断了喉咙,而且都是一刀致命割断了动脉,屋子里有大量的血迹。我们这一趟并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反倒是又多了点疑问,眼看天色快黑了,三个人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去再说。

 阿拉打开车门坐在驾驶位置,边系‮全安‬带边说这里有二十四户人家,目前发现的尸体一共九十七具,其中三十六个都是孩子,甚至婴儿。

 这种恶行简直令人发指。我说着攥起了拳头。

 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阿拉说。死者中几乎没有青壮年的男

 我回想了一下刚才的所见,老人,孩子,妇女,好像真的没见过跟阿夯年纪差不多大的男人。这说明什么马思哲问。

 我道会不会是村里的男人都到外地打工去了现在很多偏远的山村都有这种情况。

 马思哲‮头摇‬从我离开这里到现在也不过几个星期的事,不可能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都出去打工了。

 阿拉轻踩油门我刚才看过了,有一家桌子上还摆放着刚吃过饭的碗筷,一共四副,但是屋里的尸体却只有三个,少了一个人,安人头算正应该是家里的男主人。

 这么说来,凶手不仅制造了这场惨案,还带走了寨子里所有的男人。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人不会是个‮态变‬女魔什么的吧。马思哲皱着眉头嫌弃的说。

 我脑袋靠在车玻璃上懒得理他咱能说点靠谱的吗…

 那你说说为啥,杀了所有人,却唯独带走了寨子里的男人,不是女魔就是聂小倩。

 那要不要明天派你去一下是人是鬼不就知道了。

 马思哲老老实实的坐回去算了吧,我就是这么一说。

 不过马思哲说的这事倒真是蹊跷,要是说带走了村里的女人我多少还能猜出来是什么用意,但是这带走了男人是什么意思

 我们折腾了一大圈,什么发现都没有,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但是一万和赫奢还没回来。不过估计进展应该比我们顺利,我突然想起来点东西,咚咚咚几下跑下楼。

 阿拉,我们刚来云南时候的行李放哪了

 阿拉指了一下一楼楼梯下面的小黑屋,我赶紧跑过去拿出了我的箱子。里面的夹层了一堆的废报纸,里面严严实实的裹着两个东西。我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把手上的报纸扔到了一边。

 这只银,外面多少人丢了性命的想要它,如今正安静的躺在我手上,这还真让人觉得难以置信。亏了别墅的位置隐蔽,要不然早就被人掘地三尺给挖了去。不过这东西控制人的能力是真有其事还只是谣传而已

 赫奢说薛景求要的不止是通天通狱,还有那匣子里的东西,只有那个东西才是完成这所有事的关键,可匣子里的画像,明明就是我。难道控的银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我手里只有这通狱是真的,另一个是赝品。要不然我真想试试是不是真是我想的那样。话说这另一个通天通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做的跟通天一模一样放在那巫的棺旁我正研究手中东西的时候,外面传来汽车的声音,我把手里的银几下包好收进了箱子。出去的时候正好看见赫奢和一万走进屋子里,一万的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箱子。

 我看了一眼,正是我们那天拿出来的那个。马思哲指着箱子哦这不是那个箱子吗你是怎么拿回来的

 去拿东西撬开。赫奢把箱子放平在地上。一万去拿来了工具,废了半天的劲总算把箱子撬开了个。我暗自下决心回去也要买个正版的riva,实在是物有所值。

 我翻开箱子,只看见里面一打又一打的纸摆了整个箱子。有的是散的纸,有的是装订好的小册子,看纸张的样子应该有些年头,有的已经有磨损。但是箱子却是最近几年的新款,应该是从别处移动到这里的。

 我随手拿出来一个小册子,翻开第一页竟然发现,这是一本考古笔记。确切的说更像是一本记,具体内容和一个出土墓有关。

 我们这行凡事都讲个记录,因为如果有一个墓碑发现,就意味着接下来肯定会多多少少的出土各种文物。且不论东西的价值和地位,单是为了便于管理记录也是必不可少的。最近几年的工作记录要求的渐渐严格起来,有一定的格式,只需要按照格式填充上具体内容便可。但是在早些年的前辈的考古笔记中,记载的事情就比较繁杂。甚至个人的心情和当时的天气都要一一记录在案,连起来看更像是一本情节跌宕的盗墓小说。

 我之所以觉得这更像是一本考古笔记,完全是因为册子上的用词和记录手法都相当娴熟,绝对是一个有相当深工作经验的考古工作者才能办到的。

 1946年2月16

 我看了一眼最上面的记录期,心里一紧。1946年,我出生的那一年。

 1946年2月16雨连绵。

 云南方面传来消息,在昆明市的小梁王山处发生了一起古墓坍塌事件。我带着队里的同事火速赶往云南。

 我只看了开头一句话就愣在了原地。小梁王山,据我所知,那里是最早传出有古滇国遗址的地方。但那也是十年之后的事,考古队对古滇国遗址的发掘在1955年,距离这本笔记上面记载的相差了十来年。难道说早在十年之前就曾经有考古队对梁王山进行过考古,但是却没发现其中的秘密

 毕竟最后古滇的遗址发现在梁王山南面的石寨山,所以忽略也是有可能的。但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在十年前有一次对梁王山古墓的抢救发掘

 1946年2月20。全体人员到达石寨山。

 我们对古墓的范围进行了大致的估计,约占梁王山的二分之一。由于规模庞大,事前准备比较繁杂,一直到天黑才开始工作。

 我越看越觉得纳闷,梁王山据我所知并没有什么大规模的墓葬,真正的滇国遗址在附近的石寨山,这笔记上怎么会出来一个约占梁王山二分之一的古墓

 接下来的事情写的都比较繁琐,如何下探钩,怎么开墓门,因为并无异常就不做一一描述。奇怪的是,这本笔记在写到几个人打开耳室的门之后就戛然而止。 ;。{。

 最后一条记录如下。

 1946年3月3。完成了之前的清理工作,我们再一次下到耳室,同行四人。时间紧迫任务繁重,我们必须速去速回。

 所有的记录停留在这一天,速去速回之后就没了下文。可能是这些人在下面遇了难,可能是这本复印件就只印到这里,总之我对后面的是一无所知。我在箱子里翻找了一下,想看看还有没有后续,是不是记录在别的册子上,但是结果是并没有。

 我再一次陷入了疑问之中,这个笔记的主人到底是谁1946年,如果这个人现在还在的话,应该也是个十岁的老人了。那一辈的老前辈我还真不认识几个,想打听也不知道从哪下手。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当年带领考古队发掘石寨山的老学者孙太初。这人在我们考古界可算得上是一届泰斗,永远的前辈。最早对古滇国的墓群做过基础的研究,对考古界有着不可磨灭的贡献。

 孙老先生一定对当年的事很清楚,但是老人在2012年已经于昆明去世,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别人对这件事有了解…

 我想来想去,给远在北京的老大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我再一次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  M.eJU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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